苏启睁开双眼，从身上摸出一粒丹药吞下，弥补着亏损严重的灵气和神识。

画阵是一件很耗费心力的事，这种跨越很远距离的隔空布阵更是对阵师的极大考验，苏启也是第一次这么做，不过效果还算不错，他已经完成了东方霁月的要求。

说起东方霁月......

苏启的眼角狠狠地跳了跳，红筠在他的神台上更是乐不可支。

这位长生殿的种子正站在灵气屏障之外，手持着两根足有她三个高的巨大石柱，看模样应该是某个楼阁的房梁，舞的是赫赫生风，将袭来的黑兽拍的到处乱飞，而且脚步异常地欢快，跳来跳去，若不是周围血肉横飞，不知道的人恐怕以为她是在跳舞。

“这、这女娃是真的有趣。”红筠笑够了，一脸期待地说道，“真希望看到她解了诅咒之后的模样。”

苏启想象了一下，“我怀疑会被她杀人灭口。”

“怕什么，看到的又不止你一个。”红筠笑着说道，“你回头看看。”

苏启扭过头，身后的驻地里虽然人来人往，大多数人都很匆忙的样子，但在路过此地时，仍然会停下片刻，表情复杂地看一看那个玩的极为欢快的少女，然后就会用一种异常仇恨和不爽地眼神瞪苏启一眼，随后转身便走。

“这混蛋哪来的？”有弟子悄悄问道。

“鬼知道，好像认识巫长老，东方师姐变成这副模样肯定都是他的错！”

“听说蛮族有句话，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东方师姐和他在一起，都变......”说话的弟子迟疑了很久，才恨恨地说道，“都变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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