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莫非那时候黛卡并没有杀死你，反而让你活来成为了朕的随侍。他己则通过某种方法伪装成已死的迹象，瞒过了你的教头，此销声匿迹。是这样吗？”

夜莺沉默了片刻，抬起脸望着白疏羽：“黛卡没有杀死属……但属杀了他。”

此话一，萧昀天吃了一惊，他和白疏羽对视了一眼。按照他对夜莺的印象，卫官长并不是这种为了上位而杀死好友的人，更何况那人于他还有救命之恩。于是他做了个大胆的推测。

借皇帝的灵力，萧昀天询问道：“夜莺，你那时明知己实力不如他，却依然选择了和他相杀。因为你不想让他为难，便干脆打算死在他的手上，还他救命之恩，对吗？”

“……不。”

人意料的回答。

夜莺咬紧牙关，“属当时是真的动了杀心，准备致他于死地的。”

萧昀天一皱眉，对夜莺的行事逻辑更加理解不。

夜莺随即开道：“在听闻最终结果只一死一生之后，属原本是打算让黛卡杀死己，毕竟属受他救命之恩，欠他人情，也知实力不及他，无心与他竞争上位。但后来……变故发生了。黛卡对属说，他觉得这种考核是不合理的，他心里不服。”

即使以萧昀天旁观者的角度来看，这种考核的确令人难以接受。亲手杀掉好友才胜，而且是必须这做……萧昀天不觉地瞥了一眼白疏羽。他不曾知道，白国宫廷的影卫培养体系竟是如此残酷。优秀的影卫都是遇不求，而那位教头居然令让两名精锐相互厮杀，仅留一人存活。这不是对人才和人命的极大浪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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