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直奔吴煜而去。

默璃敲开门进去之后，吴煜看到她好像没有一点儿惊讶，甚至连一点儿惊慌都不曾看到。

“暮歌，你来了。”吴煜就这么平淡的说了一句话，眼神中的沧桑是那般明显。

默璃设想了许多种情形，但是，唯独没有这一种。她从来都没有想过，吴煜还可以心平气和的坐下来跟她谈话，难道她打开门的方式错了吗？

默璃没有回答，而暮歌也不在意默璃，于是自顾自的开口说道“暮歌，我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的梦，从我离开那里来到M国之后，那个梦就从来不曾间断，昨天终于是有了个结局。”

默璃一听这话，再看看吴煜这副要死要活，眼色憔悴的样子，她心里突然有些不好的猜测。

“暮歌，在梦里，我不是这个样子的，当然你也不是这个样子的，倾城也不是这个样子的。”说到这里，无吴煜突然眼神奇怪的看了默璃一眼，眼里有狐疑，有惊恐。

“暮歌，你有做过关于我和倾城的梦吗？”吴煜有些不死心的问了一句。梦里的场景那么真实，真实到让她觉得现在她才是在梦里，而那个才是真实的世界。

庄周梦蝶，谁又能说清楚到底哪个是梦呢。她是不是也可以这样想。这段时间以来，她觉得她的精神都快要崩溃了。

默璃对于吴煜那充满深意的眼神视而不见“没有，我从来没做过。”她也没有说谎，她是接收了完整的剧情，又不是做梦，所以她很坦然的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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