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快感中化作虚无,如世事云烟,皆归作混吨。
不知多久,秦濯浑身湿腻,后穴被操出一个艳媚小洞,泪泪流著白浊精浆。有人抹走了他朦胧间流出眼角的泪水,一个黏稠、呼著热气的物体舔了他的耳朵,咬住耳垂唤道:“傻崽子,你还要不要醒了?”
这句话如当头棒喝,秦濯浑身一震「醒」了过来,发现自己哪裡是在锁链之中,分明是倚在白狐怀裡,正在它身上蹭来蹭去!而白狐正含自己耳朵,见他醒了嘴一鬆,朝自己肚腹一甩头,意思大约是:看你都干了什麽好事。
秦濯一看,脸红耳赤——他怕是起码在白狐身上射了两三次,射出来的东西挂满狐毛,被蹭成了黏糊糊一片浆糊,看上去狼藉不已。
“对…对不起……”
此话一出,他忽然想起在「幻觉」中也说过这话,之后就被…秦濯紧张地瞧著白狐脸色,见它未有恼怒,心裡又开始痒痒,讨好地凑过去揉了揉白狐的耳朵撒娇:“主人你别生气啦,我…我真不是故意的…啊——”竟是白狐起身,一爪将他按在身下。
秦濯急喘,春心勃动,幻觉裡那淫糜至极的快感尾韵还产留在体内,他傻笑两声,看见白狐胯间之物已突出囊鞘露出红玉般的冠部,竟不经大脑就曲起一条腿去蹭了蹭。
“…………”白狐一双金眸卷起宛如捕猎前的火光,从鼻子裡发出嗤声。
正在此时,三下钟声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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