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过去之后,第二天唐镇听到风声,说囚在二营的那俩人,男的身上又多了三个被烤焦的血窟窿,女的刚被正过来没多久的手腕又被错开了。
后来乔司固定每隔五天去一次,唐镇对此无甚感觉由着他折腾,心里盘算来盘算去,心里想的越来越多的是等阿乔伤好利索了,他要开个荤。
这种事情,开了闸,食髓知味,实在难以控制。
——何况他也不想控制。
这么来来回回,乔司的伤养了近一个月,算是基本好利索了,四叔绷带一拆,算是给这父子俩都解了禁,唐镇如狼似虎地摁着乔司里里外外吃了个饱,饿得狠了,下手难免就收不住,乔司被做到后来都被逼出了生理性的眼泪,躺在床上两条腿都是抖的,被唐镇蛮横地压在身下逼着他又一次跟自己一起同潮的时候,他连哼出来的力气都没了。
唐镇彻底餍足的代价是后庭的轻微撕裂伤,第二天乔司躺在床上腰酸得连翻身都不想翻,这地方又不方便四叔来看,唐镇自己从处置室拿了药膏回来,迎面避开了乔司摔过来的水杯,接住了砸过来的枕头,不由分说地押着乔司拿着药栓自己给他上了药。
唐镇实在是折腾得狠了,乔司耷拉着眼皮儿歪在床上,在唐镇视奸似的目光下耐着性子吃了半碗加了蜂蜜的橘皮粥,然后倒头就睡。
那天他连房门都没出,所以出去办差消失了好些天的无赦回来,他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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