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墨迹。

司明绪愣了愣。这……哭了？

他略微有些愕然。重逢之后，肖衡的表现直极其强势的，甚至可以说十分蛮横了。即便偶尔卖乖求欢，也容拒绝的。

此刻见了宣纸上这水渍，司明绪时间心底味陈杂。他犹豫了，还摸了摸那人漆黑的发顶：“怎么了？”

只听“啪嗒”声，那人忽然掷了笔，转身狠狠抱住了他的腰，把脸深深埋进了他的怀里：“我想这样的……我想这样的……”他的声音有些破碎，“我想我们，和从前样……我想你像以前那样，对我笑，训斥我……教我习剑，教我写字……我想这样，我想这样……”

他的身子抖得厉害。

司明绪忍住阵心酸。他安抚般拍了拍那人的背脊，轻声：“你可以这样的。阿衡，你再信我次，放了……李凉萧。他会告诉你所有的切，所有的真相……好好？”

肖衡的身子颤了颤，没有回答。过了许久许久，他才哑声：“明绪哥……你让我……让我再想想。”

这夜，肖衡如既往抱着他，却难得什么也没。

他温热的鼻息轻轻扑在司明绪的耳畔：“明绪哥，你还记得吗？那年，我们在灵州府，参加扶摇阁拍卖会……那日正巧碰上我的生辰，你在周记客栈的堂里，给我了碗寿面……你还说，以后年年都会陪我过生辰。”

司明绪竭力回想着，似乎有这么回事……那天这小子特别兴，各闹别扭，自己好容易才哄好。他了头：“嗯，我记得。那天还给你买了些衣服，对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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