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和射阳县令不同,郗愔得知消息,仔细思量桓容近月来的举动,非但不以为陈氏逃过一劫,反而认定盐渎豪强都要倒霉,倒大霉。
“且看吧。”
放下盐渎送来的书信,郗愔摇摇头。
桓元子和南康公主的儿子,能直接打上庾氏府门,顶住两股刺客追杀,岂是懦弱无能之辈。观其抵达盐渎后的种种,无论是谁,敢小视这个未及弱冠的少年,早晚都要吃亏。
正如郗愔所想,桓容的目的绝非是“罚款”就算,更不打算轻拿轻放。
如果真是这样,何必劳动亲娘大费周章,冒着得罪郗方回的风险硬将盐渎划做食邑。
想要在乱世中保命,抵抗外界的风险,必须有自己的地盘。加上风险不只来自外部,最大的刀子抄在亲爹手里,地盘更是至关重要。
故而,从告示张贴开始,桓容就下定决心,盐渎的豪强必须铲除,尤其是为首的陈氏。什么和平共处、共同发展,都是过眼云烟,不值得一提。
有些事不是想不想做,而是必须做!
如今回想,自己还真是天真得可以。
对于桓容的决定,石劭举双手赞同。
“府君果决!”
划走田产、放归荫户不算什么,追缴往年赋税才是重中之重。只要桓容愿意,掏空陈氏的家底,令其背负巨债轻而易举。
似陈氏这类的豪强,失去经济来源便会失去根基,从者定当猢狲散。
桓大司马和郗刺使为何强横,全在两个字:兵权!换成民间通用语就是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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