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刚这趟回来,能休息到正月初十。
回来那天正好是小年,听丈人说,曾在雁栖公社当过几年知青的林杨,竟然是萧二伯家的邻居。那天媳妇儿给萧二伯家送糖桂花,和林杨来了个迎头碰。
林杨谁啊?丈人不清楚,他还能不清楚?
当年媳妇儿胳膊脱臼,说到底和林杨脱不了关系。
倒不是怀疑自个媳妇儿,而是不放心那个“闹出人命”后撂担子跑路的没担当男人。
不得不说,俩口子对林杨的评价还真是出奇的一致。
之后几天,向刚嘴上不说,行动上老黏糊了。
晚上在床上黏着媳妇儿花样百出不说,白天也跟进跟出。
媳妇儿干啥,他就抢着干啥。遇到不擅长的,学;实在学不会,就退居二线打下手。
萧三爷俩口子看着纳闷。
小俩口这都结婚第几个年头了?猛然间又像新婚期似的同进同出,整啥幺蛾子哟。
唯有盈芳心里门清:这个男人怕是醋上了。
哪怕并不清楚原身对林杨的那份旖旎心思,只因为林杨曾经和她走得近,就这么悄默默地醋上了。
好笑之余不免心疼——哪有让心爱的男人,为个啥都不是的外人吃醋的?
男人爱黏就黏着吧。
平时长久不在家,难得过年放长假。于是向刚怎么做,盈芳就怎么配合,可以说是极尽所能地满足他。
落在外人眼里,就是向刚说什么,盈芳都笑盈盈地说好。脸上始终挂着一副“你想干啥就干啥,我都满足你”的宠溺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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