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飞完全地痞无赖的打法,什么“抓奶龙抄手”、“美女大拖桃”,不是捏薛印胸前的俩点,就是拧薛印的裤裆,饶是薛印在怎样风度翩翩、文质彬彬也都绷不住的露出狰狞狂躁的一面。这是阚飞想要的结果,撕下他伪装清高的面具。
人就是没逼到那个份儿上,逼到了绝境,要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一日之计在于晨,你这一大早登门就给我退货,你这不是犯我膈应吗?”阚飞双脚并用,将他身前的薛印锁得死死的,令他无法自由动作,漆黑的眼珠里透着股邪气。他是个男女通杀的主儿,尤其喜欢骚扰直男。
“松手!”阚飞碰了薛印的逆鳞,他受不住与同性如此“相拥相抱”,那会令他忆起他不想忆起的一些往事。他挣扎,他扭动,怎么也无法脱离阚飞的掌控。
薛印抱着阚飞一块摔向沙发,撞翻了客厅的组排沙发,压碎了沙发前的玻璃茶几,大动干戈的两个人谁也没在谁的身上讨到便宜。
卧房里,“脚印儿”已经跟阚飞代替他老大伍立伟养的那条雄性拳师犬“尾巴”交尾成功。俩条狗屁股对着屁股正在那享受人间极乐,就等着“尾巴”最后射精将此造狗工程完美谢幕。
阚飞,三十岁,换工作的频率比换床伴的速度都惊人,干过快递,送过外卖,发过传单,掏过下水道,也在力工一条街扛过包。
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所以,他现在是无业游民,待业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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