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皮着实有点厚。

楚宣还是笑：“谭总是长辈，长辈赐不敢辞，既然是谭总的夸奖，楚某当然得应下，不是吗？”

“呵，你这人倒是有趣。”云安扯了扯嘴角，一脸不情不愿的模样，心里却想着果然最难缠的莫过于楚宣，换成别人，这个时候早就拂袖而去了，偏他还能若无其事与他交谈。

坐在对面的孟振生皱了皱眉：“听说谭总这些年一直都带在国外，怎么这个时候突然想到回来了？”

云安看他：“孟老板想听什么？如果孟老板想听我特意回国是为了报销祖国这种话，大概要让孟老板失望了。”

“哦？”孟振生挑眉，“那你的目的是？”

“赚钱。”云安说道。

“谭总把国内的情况说的一无是处，还想在国内赚钱？”孟振生问道。

“国内难道不是一无是处？”云安看他，随意说道。

“国内这么穷，谭总还想在国内赚钱，这倒是有趣。”孟振生笑道。

云安微微皱眉：“有什么话直说就是了，不必拐弯抹角，也不知道你这人什么毛病，拐那么多弯能当饭吃？”

“当然能，”孟振生失笑道，“孟某就是靠这张嘴吃饭的，谭总难道不是？”

“不巧，我是靠脑子吃饭的。”云安故意怼回去。

“所以谭总回国了，”孟振生还是笑，“之前我以为谭总是崇洋媚外的人，真是不好意思。”

云安蓦然看他，倒不是吃惊，只是单纯好奇：“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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