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想起他是谁了。施霄芳,哈哈,殿下当时还是多小一个孩子,他陪了你几年,我又陪了你几年!你为他翻案,为他洗冤,多少年心心念念都是他,因为他死了,所以我怎么争都争不过!”不容他反抗,君闲攫住他的双手,下巴搁到他肩上,在他耳边沉沉道:“殿下恨我可以,拿我出气可以,拿我立威可以,殿下的痛我都可以去承受一遍,只要殿下,忘了他……”那段惨烈的记忆,谁都不需要再去背负。
景王挣扎不开,冷声道:“张统领请自重!”
君闲反倒是肆无忌惮地一笑:“自重做什么,全天下都知道的!”手中的力道却是一松,任景王退至门边。胸前的鞭伤又裂开,无边的痛楚再度袭来。
景王的琉色华袍染上斑斑血迹,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虽然君闲口里说得真情切意,他却毫不迟疑地走出营帐,清冷的话语袅袅传来:“其中真假,你我还不清楚吗?”
景王刚走出帐门,君闲浑身一软,又紧紧闭着眼。以前蓝蓝常说,他是一个相当同杆的欺骗者,往往最先骗的是他自己,到了最后,连自己也分不清真假。
十四年前的种种,究竟是一场噩梦,还是他的切身之痛?
君闲虽然紧握着腰间玄佩,却再也无法强迫自己醒来。
直到日过中天,唐清跟唐越回来后,君闲才幽幽地睁开眼。
在君闲微愕的目光下,唐越翻箱倒柜地找金创药。还是唐清看得比较仔细,很快发现君闲身上已经换掉了那身染血的衣袍,取而代之的是干净柔软的常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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