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嘴角提起，竟做出笑意。

婵衣跟着打了个冷颤，抬起头，果然是师父每次杀人前的表情。

又是一个欲言又止，最终又扎下了头。

“婵衣有负师父的养育之恩，如果师父决意如此，就用这个来抵足吧。”说过，嘴角也含起了笑意。“不过，我也一定会和他一起的。”

“你这是在威胁我吗？”路言依旧语气淡淡，目色一暗，划过一丝阴霾。

“不，只是实话实说。”之后，突然抬起头，仰头看天。

“师父有没有爱过一个人呢？那种只想与他一起就会幸福的感觉也许就是这样。”

“你已经疯了！”路言丢下一句，一跃身消失在她面前。

自从十二年前拾得婵衣，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她真笑。

不，应该说当年那个伪装纯善想害她的女童被杀死后，第二次见她真笑。

真的是好久好久以前了呢......

再说苏锦溪起身以后，本想走，却没有方向。

只得一路向西的走下去。

她才不信李轻尘和查羽生会下落不明呢，定然是大军内部出了什么状况。

反正也是“逃亡”，不如去战争地找些线索。

只是她的这个想法并没有容她付诸行动多久，就被一伙儿大周兵打扮的人团团围住。紧接着不分青红皂白，抓了她两根胳膊就走。

当她以为自己完了呢，眼前却出现了之前的那个郑恩。

“怎么回事，谁让你们这么带他来的！”

说着，将抓着她的两个士兵，一左一右拨拉到一边，伸过手，就想亲自替她揉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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