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间,青娘渐渐醒转,觉清凉,却无法闭,两边脸颊也凉浸浸。
原来,嘴里着一个空心玲珑玉球,如杏儿般小,用细细银链锁在脑后。白御医来后诊过脉,奉上了几颗祖传药,被枕嵌在玉球空心,给青娘着抵住治伤,同时也可防止再试图自尽。
青娘睁开查看,发觉自己上了件纱丝小裙儿,一细细带在颈叉,系在背后。几乎透明丝儿兜住前饱满,只堪堪遮到儿,裙未着丝缕。
躺在一张榻上,已不午张床。双手在前合十,被条红绸裹缚住,松松吊在正上方床架上。底两分着,脚踝各缚一条红绸,绸端没层层叠叠纱帐。
青娘见状,立刻挣手蹬脚,拼命扭着甩。忙了半天,发丝落了满脸,却挣不开手脚,也甩不开凉丝丝玩意儿。
正急得哭,门“吱哑”一声,脚步声越走越近。待到纱帐被撩开,一把清嗓音:“娘醒了,可觉得好些儿了?”
枕理顺发,轻抚额伤,:“幸亏撞得不重,没有留痕迹,再为娘敷些药吧!”
青娘扭,“唔唔”挣扎着,不想再被碰。枕停一停动作,眸光闪烁,“样不方便,扶娘坐起来上药。”
也不知从哪儿摸一条红绸,用力一拉。“唔!”青娘手上缚着立刻绷直,拽着就坐了起来,双手吊在,前两团儿也被迫翘起。
枕脱靴上了床,从背后搂过挣扎扭动腰,一手向上、一手向,掐。
“娘别忙哭,且听几句话可好?”枕将脸垫在肩窝,嘘哄着,“知娘已有家室,实不愿从。可自得见娘,神魂颠倒,相思甚,心心念念只想与娘成就一番榻上缘分,些许时日实在夫妻,断不敢连累娘夫妻失和。”说到最后一句,直恨得心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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