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反驳说：“君子周而不比，您和浮屠修士凑一起，实非君子所为。”

华洺楪恼怒地说：“我又不是小人，他和我凑一起怎么了？你才是小人吧！”

书生轻笑不语，只是轻轻瞥了华洺楪一眼，却让华洺楪有种自己处于下风的错觉。

云雅真人压了压华洺楪的胳膊，他看向书生：“道友言辞犀利，所修言道果然如华道友所说颇为可怕，您身边那位大妖已经被您夺取了心智吧？”

“能否告知我您在莱川的任务吗？”云雅真人温和地问：“我得了答案转身就走，绝不耽误您找浮屠的麻烦。”

“就是浮屠啊。”书生理所当然地说：“我干掉他就走，不耽误你们莱川内乱。”

“这样啊，我明白了，道友，做个约定如何？”云雅真人好言好语地说：“我发誓自己绝不再动手掺和你们两人之间的战斗，而你也答应我，战斗结束后如实回答我三个问题，怎么样？”

那书生惊讶地看着云雅真人，要知道之前好几次，他都差点干掉华洺楪了，若非云雅真人在旁边以精神之术作为辅助，华洺楪绝不可能活到现在。

书生的神情稍微认真了些：“你确定？”

“君子一言。”云雅真人说：“我们可以定天道契约，我可以发誓。”

华洺楪的神色很难看，他猛地退开几步，转身就跑。

书生眼睛一亮：“驷马难追，就这么定了！”

下一秒他手中多出一根笔，笔尖一点血光闪现：“九层之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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