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得比严以渐的深,所以两个也是半斤八两,他还惨一点,一到晚上就呼呼大睡,严以渐要干那事,他被弄醒来还会故意打酣,抽着鼻子控诉严以渐不人道,连尸体都奸。
就是奸到最后成了合奸,舒服了他就抱着严以渐不放,来了一次还想再来一次,直到腰软腿软才甘心扯张白纸巾挥舞投降。
这一冬天,过得很快。很快就到了冬天放寒假的时候,余崖跟周许打电话,问他们俩怎么样了,周许想了好几秒才回答:“对不起,大魔王,我刚才用了十秒钟的时间,想用这世界是最能表达幸福的词来表达我现在的幸福生活,但没想到,你再等等,也许过一百年了,我可能会想出十分之一的词来,你听我说……”
余崖在那边一字一句地说:“闭嘴!”
周许笑得倒在了沙发里,问他:“你什么时候回来?”
“今年不回来了。”
“你不回来过年?”
“不回。”
“哦。”周许不敢再问了,怕出事。
“我听说你们选学校了?”余崖也别过了话,问。
“开始选了,但不急,还要好久呢。”
“行,要是过来了,提前跟我说一声。”
“你问严以渐吧,都他定。”
“嗯。”
“表哥。”
“说。”
“你是不是不开心啊?”
刚跟他爸吵过一架的余崖在那边沉默了几秒,跟他说:“就没你猜不出的事,是吧?”
“我聪明嘛。”这是周家人的天赋,敏锐力非凡,老爷子能从人的话里行间听出人的来历故事来,周许还不行,但听出人的情绪还是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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