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抬头看了看他，笑着说：“是啊。”

齐哲问：“这也没几个客人，您怎么回家？”

“跟我家娘俩吵了架。小孩子非要嚷嚷着去国外念大学，国外有什么好，他妈也是，我能赚多少钱她又是知道，勉把孩子送去，能发展得好吗？在本读所重大学，多好，去受个罪。”

“哎，说了说了。”老板拎着壶水离开了。

齐哲扬了扬嘴角。

“怎么看来？”方少修兴致问。

“进来前，我有看到老板情绪高，只过看见我们才打起笑容。以及他方才拉面时动作，间气足而两边虚，这也是心有气表现。”

方少修赞许头：“没想到你在这方面也有套。愿赌服输，等会我请你看场烟演作为代价吧。”

齐哲但笑语。

晚餐过后，付完帐，方少修说：“你闭上眼睛，我带着你走。”

齐哲微微蹙眉，还是依言照。但在方少修伸手时，他说：“袖子就好。”

于是方少修拉着齐哲衣袖朝前走。

其实本必。即使闭上眼，齐哲也能依赖空气动跟随方少修脚步。只过，这样未免太惹人注意。

方少修走得很慢，过了好会儿，他才说道：“好了，可以看了。”

齐哲睁开眼，映眼帘是漫天烟。此时天暗了七八分，却又并未完全到晚上。烟，如万千明灯盏缓缓升起，周围切都变得柔和起来，连带着方少修平日里张棱角鲜明脸，也显得耐看了许多。

发现方少修似乎在期待什么样子，齐哲竟忍住道：“我隐约记得，城市里这么是合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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