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恪把望舒搂紧了,粗壮的臂膀如烙铁般圈着她,沉声道:“小东西,故意折磨我是不是。”
两个人的身子紧贴在一起,隔着薄薄的布料,望舒自然能感觉到严恪的体温高得可怕。
“临刑前还有什么话想说吗?”严恪声音嘶哑,低头去轻咬望舒的耳尖,这次若是不操得望舒求饶,他严恪誓将名字倒过来写。
望舒伏在严恪胸口,笑着躲闪,娇滴滴道:“小女子无意冒犯了官爷,还请大人…从轻发落。”
那声音里哪有一丝丝求饶的意思,尽是正大光明的勾引,那又软又媚的调子活脱脱像是站在窗口揽客的风尘女子,只不过寻常风尘女人愿意对所有人都敞开怀抱,而望舒只要严恪一人便足够了。
“从轻?那可不行。”严恪一边说着,手便向望舒的屁股伸去,揉搓起来。他力道有些大,引得望舒有些吃痛,求饶般的哼哼,可严恪却觉得仍是不够——谁让这小妖精刚刚撅着屁股勾引他的。
“说,你刚刚的那一出,是怎么回事。”严恪强装着严肃,拿出之前在军营里审讯犯错将士的语气来——实则早已因为望舒身上暗幽的脂粉香而醉了头。
“什么怎么回事嘛,”望舒索性伸出胳膊搂上严恪的脖子,殷红的指甲在他脖颈后轻轻地挠,道:“左不过是我想送军爷点东西,让大人能高兴高兴。”
嗯?是为了让他高兴?怎么想都是变着法地折磨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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