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凝视深渊时，深渊也在凝视你。】

所以，看可以，但是别看太久。

李峰山就是“看”太久了，自以为已经看破了路小苏。

实际上他后来的想法都是多余的，都是他自己脑补出来的，自己把自己说服了。

自我攻略，最为致命……

对于能溢价这么点就收购了榕树出版社以及其手中的所有版权，路小苏表示超出了自己的预期。

其实价格再高点他也能接受。

至于“大IP时代”来临的时候，他能靠这些版权赚多少……

其实他也不知道。

或许会是一个很夸张的数字吧。

李峰山唯一一次成功与路小苏见面，是在签合同的时候。

他看路小苏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个接盘侠。

路小苏则一直带着礼貌的微笑看向他，但却一如既往的懒得理他。

签完合同后，李峰山就美滋滋的离开了。

赚大了！这么多钱，完全可以投资其他项目！

没必要守着这家走下坡路的出版社不放。

现在言情小说的实体市场已经卖不动了，路小苏哪怕再厉害，也不可能扭转市场的。

他又不是这个世界的真命天子！

真以为世界跟着他转？

这种“夕阳红”产业还能溢价卖，李峰山真的做梦都能笑醒。

路小苏因为对李峰山这人蛮无感的，本身也不想溢价买。

可是没办法，因为人的内心世界都是很复杂的。

假如是李峰山主动卖，那么肯定是亏本卖，能保底他就乐开花了。

可路小苏主动买，他就会去思考路小苏买的原因，会觉得自己的出版社肯定有闪光点，不溢价的话很难谈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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