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的手才抽离。
唯有属于他的温度,久久没有散去。
“针又没扎在你身上,你哭什么?”景仲嗤之以鼻。
画溪抹了一把脸,果然发现眼下一片水泽。
画溪没搭理他,既不知道说什么,也不知道景仲喜欢听什么。
“我去给你倒杯茶。”她起身到了案前。
一提茶壶,里面却空荡荡的:“没水了,我去外面倒热水来。”
不等景仲点头,她就出了门。
拎着水壶回来的时候,她看到虞碌收拾东西正好出来。
她走上前,迟疑了下,问虞碌:“王上现在情况如何?”
虞碌下意识看了景仲的房间一眼,犹豫片刻,轻轻叹了一声道:“暂时压制住了。”
“那……以后还会发病吗?”画溪轻咬了下唇,小心地问。
虞碌道:“难说……”
听到这话,画溪心都漏跳了一下,虞碌服侍景仲的汤药。景仲的病一向是他侍弄,他身体如何,虞碌比谁都清楚。他都说难说,那景仲的身子究竟有多差?
“委实是中毒日深日久,这么多年,每年只驱一点,今年又……”言及此处,虞碌顿了下,又叹道:“王上若是稍微爱重一下身子,也不至到今天这个地步。如今施针只能暂缓毒性,不能尽除。”
“连你也没有办法吗?”画溪心底寒凉。
她低垂着眼帘,虞碌虽瞧不见她的脸,却能望见她的双眸开合间,便有泪珠儿流下。
他对画溪本有怨,此时那些尖酸刻薄的话倒说不出口了,只道:“法子倒有,但难度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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