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他身前,脖子上青肋暴起,像个信徒那般侍弄他,忽然哽咽住了。
就好像那一晚……外乡人,跪在冰冷湍流的雨水里,不管不顾地要他品尝一次快乐。
他什么都不在乎,他只在乎我。
眼睛发热,话语随着心意自然流出:“你下次不要那样了……”
桓修白站起来,看到他的样子,以为弄痛了他,忙说:“怎么了?”
被生理热折磨到情绪脆弱的人,不受控制地哽着嗓音,交待他:“下次不要爬那么高,你,摔下来,我怎么办啊……”
不是“你”怎么办,而是“我”怎么办。
这个人,有时候脾气坏起来让他气得牙痒痒,有时候又可爱得让他整个人都化了。
桓修白愣了愣,突然紧紧拥住他,抚着他背后的银发,一遍又一遍:“别担心啊,那就是个梦,都是假的,我很强,不会摔下去,你别怕啊。”
“桓修白……”
“嗯。”
他把脑袋凑过来,倒在桓修白肩上,对着耳朵轻轻呼气:“去卧室,浴室地太硬,我怕你受不住。”
桓修白听懂他话中的暗示,急急拥着他往外面走。踩着满地的衣服,跌跌撞撞,每一次肌肤碰触都会擦起更烈的火花。掠食者天生写在骨血里的侵略性释放出来,他需要纾解,需要摩擦得到解放,而眼前这头屡屡吞噬他骨肉的猛狼就是最好的发泄和报复对象。
一股深沉的低鸣作为攻击的前奏打响,独角兽优雅的银发铺散下来,他凝视着雌狼肌肉虬起的背部,一种深深的,仿佛是要撕开对方体腔的恨念被从这头兽类沉重而渴望的喘息中引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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