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不是一直想要小宝宝吗?”
一提到小宝宝,216哭得更厉害了。
贺云山扶额,他到底口不择言地在说些什么屁话?
他重新低头,把他抹眼泪的手抓在手里,又亲他哭得通红的眼,温和着嗓音说:“沅沅,在床上我们闹着玩的话怎么可以当真呢?你得把耳朵腾出来多听听我的真心话。”
说着,又低头啄吻他的嘴唇:“要是不生气了,我就要亲你了。”
216抿着嘴唇不让他亲,却被贺云山强势地捧着脸亲得更深,舌关打开以后,一切都不受他控制了。
一吻完毕,216唇红眼湿,红着脸,慢吞吞说:“那,那先生说一句爱我。”
贺云山眯起眼睛,还是顺了216的意思,一边亲他的耳朵,下身再次缓缓顶弄起来插得咕叽咕叽作响,一边说:“爱你,沅沅。我爱你,很爱你,太爱你了。”
语言是有魔力的。
最强大古老的咒术就来自于语言。
而贺云山在一遍又一遍的爱语中如同被下了降头,渐渐地短暂地迷失,在那一瞬间,他低下头颅,俯下身躯,他平视着他娇稚爱哭的漂亮爱人,也有交换跳动心脏的冲动。
好像,好像荒唐斑驳命运的尽头,只有一个柔弱的omega。
216好半天才歇了哭,听着他的爱语面红耳赤,仰头亲了一下先生滚动的喉结,小声撒娇:“那先生重一点,太轻了。”
贺云山愣了一下,一巴掌拍在他乱颤的白软臀肉上,低骂:“跪好,我从后面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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