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黑白无常等全都散落出去之后，张烁看了接待室大妈一眼。

不知道怎么回事，大妈看到张烁冰冷的眼睛，竟然猛然一惊，没来由的感觉到一股恐惧，往后退了一步。

张烁看到大妈这般反应，眉头微皱。

自己的样子，会把普通人吓到？

他看了看墙边的一块镜子。

镜子之中，张烁一如往常的穿搭，显得阳光帅气，但是看向脸的时候，连张烁自己都有些觉得哪里不对。

或许是因为之前跟饿死鬼融合了一下，受到了鬼身前的痛楚和绝望情绪的影响，张烁好像觉得自己确实变得有些冰冷了。

而且今天，接连惩治了三个人。

那个老头毫无疑问的死了，而那个黑心的出租车司机，将会面临一大笔赔偿，将自己的违法所得都吐出来不说，可能很多年都白干了。

而那个碰瓷老人，生命的最后时光则是高位截瘫的躺在病床上，吃饭穿衣都要看人脸色。

对他们的惩罚张烁并不算是出格，路上的时候，张烁用罪孽指针看过，这二人并不算是良善之辈，也就顺手给他们惩罚了。

甚至这样做，还让张烁感觉到了一丝快意。

张烁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微微摇头。

明明自己以前是为了恐惧值，然后才让众鬼去惩治坏人的，现在那些恐惧值他已经有些看不上，但是现在，则完全是为了惩罚而惩罚，这样做对自己没有任何的收入。

这样想的话，张烁还确实是有一些潜意识中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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