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不可能伪装,外加她抱着期望能让自己亲自生下小齐王,更好掌控,否则她绝不可能让自己这么大年纪受这份苦。当时怀孕期间已经让她备受折磨,之后身子虚弱,也是顺利成章的事情。
而舞阳君似乎对勿望与莫语没有那么信任,再加上魏陟总是带着孩子来看她,知母莫过其女,魏陟很有她当年的风范,再加上一同为母的经历,舞阳君便与她也比以往更亲近了些。
这一日,舞阳君到了下午便头疼起来,魏陟看她开始发脾气,也怕吓到田章,便抱着孩子先退让下去,而后又进宫室来安慰舞阳君。舞阳君最近这些日子,性格说变就变,甚至有时候还会做些狂举,魏陟不得不拥着这个比她还瘦小些的母亲,哄着她入了眠。
舞阳君仿佛与棉花搏斗的肋疲力尽似的入睡了,魏陟这才松口气,带着身边女官退了下去。
她的宫室本来就紧邻舞阳主宫,又因为她的身份,那片宫室院落也被私下称作公主府。只是公主府并不气派,甚至隐藏在乔木与池塘之中,本就是当初用来隐藏怀着身孕的她的侧宫,现在却成了齐宫内真正的中心。
魏陟拥着披风,一路走出门去,路上宫人向她低头见礼,魏陟微微点头,走进宫苑,女官做了个手势,推开门来。魏陟走进屋内,只看到窗户被轻轻合上,一个人影像是矫健的屋脊兽似的立在屋内。
魏陟:“我说了,宫内已经不是当初,你不用躲成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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