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也只能在心里琢磨。
冗长的沉寂,许久,皇帝才移开视线:“崔氏,你且说说,二十四年前的四月二十九日,你做过何事?”
崔氏重又在地上跪下:“回皇上,那日辰时,民妇被人私密请入一处不知名宅院为女主子接生,直至申时,才出了那户人家。”
“可知那户人家主子名讳?”
“回皇上,民妇只知男主子唤那女主子为子水。”
子水,当朝皇后的字。听到这处,群臣都已变了脸色。四月二十九,不正是永安王的生辰?
皇帝好似还嫌不够:“那位夫人最后产下的孩子,你可还有印象?”
“回皇上,民妇记得,那是个男孩儿。才刚来到人世,就被男主子赐名绝浅二字,取自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一诗。再后来没过几日,那户人家就已迁走。”
得到想要的消息,皇帝让高德送那妇人出去。
妇人走后,在群臣神色各异的眼神里,皇帝端坐于上方,也不急着开口。
敢于在这大殿上肆意的,也就一个挞承皓:“父皇是何意?”
皇帝没有回答。
“朕的二皇子,今年二十又四,为宫中年长。”
下面一片静谧,无一人敢接话。
“早些年,不是时常有人问朕,为何皇子的辈分只从二排起?”
皇帝看着季绝浅轻笑:“朕的大皇子一直在缘朝将军府待着,这宫内,若是再有一个大皇子,且不是乱了套?”
若是前面那番话说得隐晦,这一句,就已经说得再明白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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