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马车上的刘少裴,忧心忡忡说起了,今天完颜碌吞噬再次召集京兆府官员的情形。
“一帮人汇集在一处才知道,昨夜里不止我们遇到麻烦。南途还有一位远来的宾客,都遇到了刺客。那位行伍出身的官员,因为饮酒之后身手变得笨拙,被人刺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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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了刘少裴说:“这种事情不管是有人浑水摸鱼,还是什么人下了一盘大棋。咱们再想有什么动作,就要投鼠忌器了。”
贺远听了在心里琢磨,如果昨夜的乱子是同一批人安排的,那么他们要在一晚上的时间里,同时对几波人下手,还安排了弓箭手。他的势力要有多大?在京兆府有这么大的势力吗?大概只有一个完颜碌。
如果是有几波不同势力人,在背后搞鬼。那么,为什么这么巧,选择了同一时间。或者,这几个受害者里面有人演了一场苦肉计。这么一想,脑子就有些乱了。
不过,这也不是急匆匆回家的理由啊!
贺远把疑问说了出来。
刘少裴说:“我们先前的商议的事情已经不能着急了。今天咱们另有事儿。”
回到刘少裴的书房,两人落座。“今天收到了老大存文的书信,信中说,他已经启程领家人来京兆府,算算时间,出发已经三四天了。”
说到这里,刘少裴脸上显出些许无奈:“我这大儿子有些任性。也怪我当时仕途不顺,没能给他安排一门好亲事。他到了西京,自己取了一门去了一房媳妇。成亲的事情,应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是,事到如今他已成家立业,还有了我的一个小孙子。我也不说什么了。我担心,他们这一路上会不会遇到什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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