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电话,需要让绷神经放松来,而不对客人怒吼咆哮、尖酸刻薄失态行为。”
面对质疑,宾尼态度还很稳定。
听上去便可知,比起雷昂想问“为律师为什么在晚上十一喝烈酒”,对面宾尼更想问“哪来神经病,晚上十一打电话问怎么当统”。
以及“尽听起来像个傻X,毕竟可能成为未来客人,所以需要安抚剂来对保持基本礼貌”潜台词。
“没问题了。”雷昂了,一向喜和有条理人说话,甚至对素未谋真陌生人开了个玩,“司机一杯酒,亲人两行泪,回家时候别忘了雇个代驾。”
电话挂断,宾尼拿着手机沉默许久,突然直起腰,战意十足在搜索引擎上打“雷昂”个名字,开始全网搜索。
得到条目很多,同名科学家有两个,年龄不符合。
贵族弟没有。
官代也没有。
消防员有一个,已经殉职了,明显不。
还有一个正和贵族家族某个裁闹绯闻,过程十分无脑,在宾尼看来不可理喻,考虑个人,还不如考虑考虑殉职消防员还魂复活可能。
宾尼光渐渐熄灭,有些不相信刚才电话只某个无名小卒心血来,对方说话有条有理,极有自信,仿佛手握千军万,只等着挥斥方遒。
样语气……只用来开玩?
事实证明,确实。
失望垂手,微微苦着端起手边酒杯。
还以为真有个求之不得好机会从天而降呢……
将酒杯放在一旁,宾尼对还埋在事务里搭档说:“查尔斯,先班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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