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又了个有毒午餐。供销社嫌上次批评会不够丢人吗？老书记气得拍桌，严令顾学章必须查个落石。

调查可以暂缓，现在最重要停止销售款午餐，清毒生产批次后，赶架，好好排查一番。刚才去门市，已经把所有同一批次都架了，又把仓库里还没售也找来，给几个公社去了电话，让们午两钟之前必须把所有午餐罐退回，得好好查查。

当然，已经卖去，还能找到买主，都让小琴和刘建国两个年轻人带着礼品，挨家挨收回，歉去了。可千万别已经吃了啊，现在况不明，越少人吃越好。

还有一场仗要打，们只上县城国营堂随便吃了一碗饺就往回走，打算先去图书馆找找有没有要书，午只能继续把放办公室了。

“叔叔，钱吗？”

顾一愣，“怎么问个？”

幺妹歪着脑袋，有疑惑说，“们单位司机叔叔钱，书记钱……嗯，也钱，可……”

“什么司机？怎么知书记？”顾忽然无奈脑门，“呀，又缠着小琴给八卦了吧？”

孩，咋就么喜听别人故事!

“没有，不小琴说，看见哒!”幺妹拉着手，边走边把看见形说了。

越听，顾眉就皱得越，到后来脆停来，“真看见把钱递给窗里人了？”

“看见了，个人还染着红指甲。”看了看自己两只手，“嗯，右手。”

顾沉默片刻，脑海里电光火石闪过许多细节。到最后，眉能夹死苍蝇了。说呢，半年去省城货，十次里八次都司机老王去，常跟来往司机叫老刘，自从帮幺妹带过生日糕后，不拉肚就家里贼，或孩找不着，每次该车时候都有事耽搁，只能让老王代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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