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衣服哪来的?”忱幸问道。
“这是那个被杀的女人,放在那间木屋的背包里的,我总不能光着身子出现在那几个孩子面前吧。”宫野志保抱着胸看他,“不过你的侧重点应该是这个吗?”
她脸上还有烟熏后的道道灰痕,依旧难掩清丽,而此刻傲娇昂首,颇为娇憨。
忱幸也靠在另一旁的树上,“你吃了解药?”
“当然,谁让你们都指望不上的。”宫野志保哼了声。
忱幸摸了摸口袋,才想起湿巾都给步美他们了。
“你怎么找到我的?”宫野志保问。
“烟,当时森林另一边也有烟燃起,好在我选对了。”忱幸感觉很庆幸。
宫野志保早就看到他被汗浸湿的鬓角,以及衣服上的道道划痕和灰渍,心底直到现在都还软乎乎的,像草莓布丁,像酸味的果冻。
“当时,很害怕吗?”忱幸问道。
宫野志保白了他一眼,“怎么可能。”
实际上,当时火势蔓延,面临就要被烧死的绝境,说不害怕是假的。她恐怕永远不会忘记,当时心里是如何祈求对方出现的,哪怕是在临死的时候再看一眼。
当然,那时候的心情肯定不会在现在说出来的,因为他就站在自己面前,无比真实。
宫野志保挽发低头,抿唇浅笑着。
偏偏某人总是不解风情,大煞风景地说:“你还能变回去吗?”
“...当这是吃饭喝水吗?”宫野志保银牙暗咬。
忱幸尴尬一笑,不知怎么的,对方是灰原哀的时候还不觉得怎样,可当变成宫野志保后,面对时总感觉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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