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义？”

贝雷特瞟了他一眼：“马克斯，很多事对我来说，有没有意义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不想。我想带她过来，所以她就过来了。”

随即又笑道：“凡人的生活太无聊了不是吗？他们的战争为什么不一直打下去呢？混乱多好！混乱是世界的真谛！”

他掰着手指：“你看，人类玩他们的科技，环境污染、土地沙漠化，宁芙仙女一定很生气。只不过我没想到卡利斯托那个小贱人这么能忍。你说她要是忍不了该多好啊？这里是波兰，位于东西方两大凡人阵营之间，如果有一个仙女跑出去捣乱，我想凡人们一定会非常感兴趣，说不定又会打起来。那多好玩。”

老头常威心里咀嚼着贝雷特的话，一时间对恶魔的思维，又多了几分理解。

贝雷特是一位恶魔领主，堪比人仙的强大存在。在祂的眼里，人类就好比玩物，想怎么着就怎么着。

不过从老头恶魔的记忆中，常威更知道贝雷特作为恶魔领主，并非没有限制。他把卡利斯托当成棋子来玩，但他自己却不能直接对凡人动手——至少在这个时空是这样的。

常威变化的这个老头，是贝雷特手下的重要一员，强大不至于，但却是恶魔中难得的狡诈之辈，是贝雷特的军师。

与贝雷特之间，关系极为密切，知道很多秘密。

刚才贝雷特问的，关于地狱之门的那句话。就包含了很重要的消息。这些信息，让常威对当前这个时空的本质，有了清晰的认知，并从中得知了贝雷特的很多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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