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以什么立场来问我这些话。”
沈弃行压了嗓间闷咳,嗓音便愈嘶哑破败:“是,我没有立场说这些话,么你也不该来问我行事,我愿意如何都是我自己事。”
这话反击不错,却被他说如同赌气。
林寒见将将泛起点怒气当即失了方向,她对沈弃反应都太熟悉,他这不符常态模样——完全就是吃醋了。
他既危险,还任性。
林寒见自然可以掉头就走,换别人来谈,但沈弃状态异常,好像随时能举跃进疯子行列,若她真走了,不好算准他还能做什么来。
此行本就要解决事。
“夜间风大,我们进去谈吧。”
林寒见主动如是。
沈弃审视她片刻,转身进屋。
-
屋内没有伺候人。
沈弃在该点灯地方放了个成上等夜明珠,他闻不得点灯气味,也不麻烦所住所事,常备着照明夜明珠。
林寒见坐在桌边,伸手提茶壶,是空,她抬眸看了眼沈弃:这人最喜喝茶。
如此看来,他不光是片刻前没让人伺候,在这屋子许久连热茶都没喝上。
做戏可能性极低。
她突然到访,都没有仪仗侍女随行。
“我去让人倒壶水来。”
林寒见。
“不必。”
“你声音干哑,太久没喝水。”
林寒见指。
沈弃滞,没应这话,邦邦地问:“你要谈什么?”
林寒见放弃和他说这些,自己从储物袋翻了两枚却灵花来,拧花瓣汁接了半壶水。
她各自倒了杯,没劝沈弃,自顾自地喝了,花香盈,馥郁不腻:“扈邕城谋士和大臣死,是你手笔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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