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救了，而要报答她的恩。于是，云意姿想到什么就跟聊什么，完全没有任何负担。

“以前看话本子啊，里边是提到个词儿——江湖。江湖是个什么地方啊……”云意姿掩嘴打了个哈欠，她有点困了。

金暮至始至终眸光温和，修的手指掩在袖子之，“娘娘可曾听过，有句江湖话，说，朱红大门定铜钉，日月为主遍地星，海河烧香十七柱，哪里浊来哪里清。”

“这是什么意思？”

云意姿个抖擞，立刻来了神。

很耐心地同她解释：“意思就是，世上之人各司其事，互不干扰才是最好。人要有体谅之心，莫要给彼此徒添麻烦。”

原来是这样，云意姿半知半解，却咂摸了不般的味。瞟眼，觉得，这个试不浅的小太监，在借这番话旁敲侧击。

她的目光移，移向藏在袖子的手，书卷藏蓝色的角露了来。

“是不是打扰看书了？”云意姿有点讪讪地，好像站在这里也很久了，就连她直坐着，也觉得腿上有点酸呢，何况是。

有点烦恼，挠了挠鬓边，她天没有装饰任何簪钗，头黑亮的乌发垂落，用木簪简单绾起绺，其余的披散在肩头。

挠了挠，又自然地将头发别到耳后，露丰润的耳垂，颈侧点肌肤雪白如玉。

她烦恼归烦恼，却点也不像是为着想的样子。还是维持着原来的姿势，眼地仰视着。

“怎么联想到这个？”

金暮有点失，嘴角轻轻扬起，明亮的意就从双眸子里透了来，像闪烁的星星，在漆黑的眸底洒落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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