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晃晃悠悠的跟着。

假装没看见的样子，柳杉杉神经大条，也没有注意，等公交车来了就笑眯眯的摆手上了车。

直到目送对方离开，秦悠才皱着眉转过身来，秦陆正靠在广告灯箱上看着。

“你跟着柳杉杉做什么？”

心里又开始泛酸，知是什么滋味。

然而对方无语的撇撇嘴：“我是跟着你。”

秦悠愣，有傻傻的反问：“跟着我干嘛？”

天是周，许多学生叽叽喳喳的挤在公交站台里，畅想着周末的自由生活。当然，也有悲催的准高三要准备月考，大多神恹恹，压力减。

秦陆神色平静：“我想去你家看看。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见见秦泗山珍视的人。”

这几天相安无事，又直有别的事转移注意力，秦悠险些忽略了跟秦陆之间还隔着层特殊的关系。

但是秦陆这话却让觉得有可笑，珍视？也解释，只：“你可以跟我回去，但事可能跟你想的并样。”顿了顿，“还有，别跟我妈提这些事。”

秦陆头：“我什么都会说，就是个普通同学。”

秦悠坐公交，家离得并远，只是每天陪柳杉杉到公交车站而已。

两人前后的走着，也并说些什么，气氛却也算凝滞。

走到两个街外是片老城区，挤在新建的高楼和待拆的老房子中间夹里顽扎。从铺的干净平整的柏油路乍走狭窄的胡同，经久失修的石砖路坑坑洼洼，有回到过去的落差。本来就窄的胡同被钻城管休息空子的小商贩又占去了大半，秦悠带着左边右边的穿梭，似乎没什么大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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