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之前或许还好，但旦认来就绝望。

应该蛊王。

这怎么会有蛊王？！

“小弟弟。”华荣月并没有说话，而采用了跟小男孩样“说话”方式。她嘴并没有开合，声音却在这片空地上“响”起，她，“你想杀了哥哥吗？”

小男孩似乎低头纠结了，然后慢慢抬起了头，“姐姐说想，哥哥说想……他们吵很厉害。”

他看了眼华荣月，那双红眼睛渐渐亮了起来，“但哥哥你喜喜跟我起玩呢？哥哥应该会喜吧？”

华荣月伸手来轻轻抚摸着男孩子头，旁边两个动了人看了都惊了，心说华荣月这心理素质可以啊，这会居然还能像摸普通小孩头样去摸他。

华荣月似乎认真考虑了两秒，然后还那副温柔对小男孩，“哥哥很想跟你起去玩，但哥哥脑袋里人恐怕答应呢。”

旁边围观本来在心里疯狂怒喊快把他们救去两个人，忽然脑回路就又断了。

……你们在说啥？

“哥哥脑袋里人？”小男孩明显被华荣月话给得愣了。

他似乎被这句话给得心在焉了会，然后犹犹豫豫问，“哥哥……哥哥脑袋里也有其他人吗？”

“哥哥没有小弟弟你这么厉害。”华荣月低着头，“哥哥脑袋里只有个人。”

这片空地上似乎沉默了几秒，男孩可能觉得华荣月在装神鬼，甚至连周围那些细碎属于同小孩子声音都跟着停了秒。

过了会，他声音在华荣月耳边响了起来，仅仅只有他自己个人声音，这声音听起来充满了怨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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