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岁岁想明白了，直接开问。

谢知言正在泡茶的手顿了，语气依然轻松戏谑，“说什么呢，当然是第次见面就喜欢上了。当时我就想，这姑娘怎么学习，我这么个大帅哥站在边，路上十来站全程低头看书，我这人从小学习就不好，特别喜欢学习好的人，越看越觉得好看，肤真白，沉静的气质真舒服。正绞尽脑汁想搭讪的又怕打扰你学习，刚好看到有个贼想伸手摸你背包，人家估计也观察你路了，知道你这人学习就无法自拔……”

“别扯了，你明白我指的什么。”

唐岁岁忍不住弯了弯唇角，盘将手的书放在边，顺手把头发拢起来绑了个丸子。

谢知言将茶倒杯子里，到她手里。

是胃的茶，他专门找着名的医生调的，唐岁岁低头喝了，果然洋洋的。心里有什么东西在逐渐化，消散。

谢知言也坐到她后，伸手虚虚的揽住她，顺便揪着她刚刚绑起来的头发玩儿。

“你想问什么，我突然有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们之间的合作，表面上看是双方得利，实际上看来，好像从头到尾都是我自己占尽便宜。不管是生活上还是经济上，你没有我依然实力劲，而我没有你，永远不会是天这样的面目状态。合作进行到什么时候想要假戏真做的？”

唐岁岁是很直接的人，她不会在心里面留个疙瘩琢磨来琢磨去，些无所谓的纠结太耗神了，她经不起损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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