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李初迎着武媚娘走去，走到跟前福福唤着母亲。

“喝酒了。”相较同李治闻到酒味，武媚娘是看到李初红通通到现在都未消散的脸蛋。

头，李初笑：“同突厥贺著太子喝了杯，想杯酒竟然反应如此大。看父亲和母亲喝酒并无反应。”

武媚娘牵起她的手，“你还小，胜酒力，将来喝多了自然就好。说说看这几日的事。尤其是从昨晚到现在。”

关乎李弘的事，突厥的事，李治的事，都是武媚娘想知的。

“昨天用了小手段从杨苗的嘴里事的始末，父亲心有数，让说，所以天狄仁杰说起的时候和父亲都意外。”昨天从李治的宣政殿回来，李初没有来看武媚娘，她只想埋头研究医书，思量等事尘埃落定再说迟。

管是李治还是武媚娘都没有问起李初用的什么手段，“突厥呢？为何突然去见贺著太子，更同他喝酒了？”

李初五十的作答，“喝酒是歃血为盟，见贺著太子是和他商议如何让他取突厥贺鲁可汗而代之，从此两国交好，再无战事。”

武媚娘明白，李初已经将此事办好了。

“父亲的事，母亲比更清楚才是。只想让父亲好受些。”仅此而已，李初破武媚娘会比她更清楚，绝说假。

武媚娘叹，“你父亲的体，你能让他好受些，便多想想办法让他更好受，你父亲太难了。”

国家大事令他为难，儿女诸事样让他为难，最难的是他的体，他的体日如日，头痛欲裂之，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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