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天就要检测各个实验室的成果了, 要我再没有体素质合格的实验品, 我就会降级成个普通研究员。我有不得已的苦衷, 希望能体谅。”

“不感觉在体发软，肢无力, 没有办法动弹, 也不能开说话？”吴教授取个新针筒, 将试管里的药剂进去, 不留丁点儿。他动作细致和熟练, 看起来经常与这类医药产品接触。

“没有啊。”司青颜语气有点疑惑。

“？？？”吴教授时不知该说点什么。天给司青颜吃的批超能量营养液他从家里特带来的, 里面置了强烈的镇静剂, 会让人意识清醒，体僵，不受思维控制, 如同案板上的鱼肉。

“天的营养液喝了吗？”吴教授问。

“吃了，像比昨天甜点。”司青颜回忆了。

“应该剂量不够吧……只能够说话而已。”吴教授越来越近，尖利的针头在冰冷的白光反银质光泽。

“别怕，我打针不痛的，针去，什么烦恼都没了，会变得前所未有的强，会感谢我所做的切。”吴教授嘴角勾起温和谦逊的笑容，看上去竟有丝鬼畜。

司青颜不太喜欢这被人用针头指着的感觉。他有点疑惑，为什么他和极夜表现得差不多，吴教授却选择了自己？

“有两个试验品，为什么选择我？”

“他的体数据已经快接近水平线了，有成功的可能，却差很多。我只以防万罢了……要怪就怪自己运气不，而且也不够努力，和他样的条件，体素质却比不过他，定因为太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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