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着干什么？赶紧跑啦！”

扯了果戈里的斗篷角, 德米特里耶夫脑里有芯片，脑死亡的瞬间监控他的人就能发现异常。

他忽然反应过来，抓住的手腕, 斗篷翻，在其他人赶过来之前带着几番跃离开了第七机关。

到外面, 他扶着树来, 得没完没了差断气，虽然也不知道他在什么。

“有完没完了？歇歇吧, 别会儿真没气了。”没好气地说道。

“觉得现在不能叫洋娃娃了, 哪有这么凶残的洋娃娃哈哈哈哈……”

果戈里喘了气, 又问：“洋娃娃翅膀了应该叫什么？鸟娃？还鸟人？”

翻了翻眼皮，没有说话，果戈里像被自己逗了, 于又自顾自地了阵。

不过这人除了自娱自乐以外，还挺收放自如的，概觉得自己个人有无聊, 他忽然停了声，脸正：“要开始了吗？离开这里, 有可能再也回不来了哦~”

“听不懂在说什么。”

扔这句话, 转身拨开挡路的树杈。

“行吧，不懂, 也不懂。”

果戈里竖起食指，放在唇前，了个仿佛心照不宣的动作，随后再次掀开斗篷, 把罩去。

视线陷黑暗，听到那平日带着几分戏谑的嗓音微微压低, 在耳边轻轻说了句：“零了，17岁日快乐，穗由果。”

·

回到家时已经后半夜，抓紧时间睡了觉，第天天刚亮就被电话吵醒了。

“喂——”

“天原定去第七机关见父亲吧。”

看了眼手机屏幕上的电话号码：“条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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