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的指责的话，他现在句话都说来，原本要说的话绕了个弯，他吐了浊气：

“顾老师，可太累了，这么些年，你说要怎么办？要拿你怎么办才好？”

“你在生气。”顾垣之终于弄清状态了，看着眼前掩着面蹲坐在上的路醒，问。

路醒把脸埋在膝盖上，气说：“，在生气。”

“气谁？”

“气，也气你，什么都气！”

顾垣之想了想，半蹲身子，似有解：“可已经履行了职责，现在的况，在看来你在无理取闹。”

小刀子刀刀往路醒身上戳，他猛抬头，看着顾垣之，本想将眼神装饰更加锋利，愤懑，可看见顾垣之，又什么都忘了，他叹了声气，站起来，知在对谁说：

“你说的对，在无理取闹，太丢人了晚，顾老师，太丢人了，就喜欢个人嘛，就谈恋爱嘛，还像个女人似的哭哭啼啼，可忍住啊，你说说看，应该怎么做？顾老师，你学识渊博，你来教教。”

“所以现在，”他看了看路醒，卫生纸递给他，“需要来哄你吗？”

“算了”路醒现在颇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样子，摆摆手：“也想太难为你了。”

“哦”顾垣之收回纸巾，想了想，又说：“要分手吗？”

路醒猛抬眼看他，满眼的错愕。顾垣之解释道：“好像现了什么能解决的问题了。”

路醒这终于懂得什么叫哀莫大于心死了，屋子里暖气开得样足，他却只觉得手足冰凉，他吸了吸鼻子，把可疑的体憋了回去，然后深吸气，对顾垣之说：“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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