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刘将军惨叫声，双手着，拼命后退。

在树林里看闹的墨大夫有些纳闷，孟戚的相，也不至于吓人吧。

“见过我？”孟戚的声音里没有绪。

虽然看着刘澹，但目光却比吹过的寒风更冷，像随时都会拂衣袖，像掸去尘埃那样杀了觉得碍眼的人。

刘将军拼命咽了水，任谁以为自己甩掉的煞星，忽然现在眼前，都会受到惊吓的。

平州这么小的方吗？昨夜真的跑了百里路？

再想到对方从水里冒来……就算不信鬼神的沙场兵将，有那么瞬间也无法确定对方究竟人鬼。

“我……不，末将见过国师，不……我没有见过。”

刘澹语无伦次，确实在多年前见过孟戚，可那前朝的事了，当时还个整天舞刀枪、惹非的少年呢！

“国师不这般年纪。”刘澹慢慢镇定来，发现这个人可能不害怕的那个。

“吗？武功，内功臻化境者，容貌多年不变的也有，又怎么确定我不？”

刘澹脸发青，方面因为冷，另外方面则孟戚所说的这个可能，都能让到透不过气。

“年岁不过而立，发黑如墨，国师乃前楚的开国功臣，功力深厚，却也霜华之相，虽然眉间神态气度与国师相似，但绝非同人。”刘澹死死盯着孟戚，牙齿咯咯作响，“除非这世上有返老还童之术！”

之术，历来都骗人的，各朝各代的君王，哪个得了？

孟戚对刘澹的话不置可否，把人拽了起来，再随手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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