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县了，墨鲤还没能想通。

“大夫？”

“……你刚才说什么？”墨鲤回过神问。

“没什么，大夫可腹饥饿？”孟戚悠闲打趣，“我这里还有两片干。”

墨鲤这些天吃的东西很少很少，跟沙鼠差不多了，因粮有限，大家都要省着吃，孟戚便没有过多注意，毕竟自己病情发作起来经常餐不吃，不知怎么活到现在的。

——大概靠厚的内功吧！

楚巫族真充满了谜团。

孟戚隐晦打量墨鲤的后背与腰。

这些天在想，楚巫祭神要舞的，焚香祷祝，披散发，甚至只穿件单袍，胸膛袒在外，赤足起舞……大夫也这样吗？

大夫的腰，对男子来说，会不会有细？

不过古书有记载，楚王细腰，大概这楚人的特征？

孟戚选择性遗忘了平州在西北，墨鲤与楚人八竿子都打不着边。

“你太瘦了，还多吃些。”孟戚把干拿来，给了墨鲤。

墨大夫有些莫名，低头看了看自己。

瘦吗？没有吧！

跟在们身后的秋红：“……”

认识这两人有些天了，秋红觉得们相处时怎么看怎么古怪，或许青楼里所见尽酒色之徒的缘故，她不懂江湖人的相处之。

秋红背着个不大的包裹，墨鲤还帮她找到了合适的靴子，山路难行，到处都想要投奔别处亲戚的灾民，还有运赈灾资进来的推车。

秋红穿了男装，还用灰抹了脸。

她边走边啃馒头，动作幅度小，吃得很文雅，看起来像个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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