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能被这样句话都打败，他也有名正言顺说辞。

“孟兄病症稍减，就不听医嘱了？”

“夜漫漫，无心睡眠，还请大夫教。”孟戚派轻松，见招拆招。

大夫医术很明，才学也很不俗，可论兵法，孟国师才此道能手。

所谓兵无常势，水无常形，想要攻坚城，就不要拘泥于形式！脸什么，要了甚？能打胜仗吗？不能，就不要了！

“之前为白鼠时，睡了个好觉，仔细想来，竟这么多年来难得次酣眠。”孟戚摆严肃神，讨教状，认真问，“当时只觉瀑布声隆隆，身周暖意，意识沉沦在梦境深处，动弹不得，不愿离去。”

墨鲤目光定定看着放在身前行，神冷淡，动不动。

然而孟戚已经知道了他秘密，眼神只管往墨鲤耳上溜去。

唔，只微红。

大概窘迫，可能还有儿恼怒。

孟戚迅速改变战略，见好就收，装作不经意说：“倒位金凤公子带来羊肉十分厉害，在火上稍微烤了烤，就打破了梦境。哎，这世间梦、万般所想，总归要回到填饱肚子问题上，大夫以为如何？”

这话就说得深了，墨鲤仔细想，可不。

不管想篡位还想要济世，如果天人连饭都吃不上，谁又会有心思去管他们对错？

“人之力，何以救天？”墨鲤顺用了秦老先平日里说话。

孟戚自然而然回答：“曾以为，改变执掌天人，为权势换个姓氏，为朝堂换股清流，世道可变，结果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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