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复杂绪。

“该死！”

张宰相完全失去了运筹帷幄宰相风度，如果不是政敌盯着，他可能会脚踢飞胡床。

他呼哧呼哧地喘了会儿气，急匆匆地命人叫来原本驻守在文远阁附近禁卫军。

些禁卫军面苍白，显然也被火炮齐震慑了心神，当两位宰相追问他们哪里能躲藏时，他们表更加难看了。

“回禀姜相、张相，方才吾等已经去查看过了，通往外城跟内两座门全被锁上了。”

“什么？”

里况般都是这样，门与墙隔开片片区域，前后两座门被扣死，意味着他们被彻底困在这里了。

姜宰相没说话，张宰相却回过味来，狠狠瞪视着这些禁卫军。

——方才这些人想要丢他们先跑，结果被紧锁门拦住了。

“能神不知鬼不觉把门落锁，除了禁军，就是里内侍……”

“什么，你是说司礼监些阉货？”

外朝跟内廷争斗，主要还是在文远阁跟司礼监之间。只是楚朝之后，司礼监势力衰退，直至齐朝也没有恢复，平日里宰辅们并没有把司礼监放在眼里。

不过现在……

六皇子野心勃勃，直被压制司礼监决定扶持他，然后通过伪造圣旨或者别手段挟持了火器营准备逼，这完全能说得通！

误以为这就是真相，众臣激愤异常。

如果让阉党得势，他们宁愿死。

姜宰相也十分失望，毕竟在他心里，六皇子还是比三皇子要稍微些。

“不行，吾等不能坐以待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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