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微皱眉,压了别的情绪。
跟秋景打交道让人很不愉快,墨鲤之前确实有了怒意。可是生气归生气,风行阁的势力放着不用白不用。
离开竹山县这么久,墨鲤也看明白了。像蔡老爷子与秋景这样握有极势力的江湖鳄,行事都有分不择手段。或许是世道如此,君子、人,甚至心性傲不屑行小人之事的,做不来这劳什子的帮主阁主。
在秋景比起帮十会的蔡老爷子要胜过许多。至少局上他与孟戚勉能跟风行阁说到处去,风行阁亦非多数江湖帮派样漠视百姓,轻贱人命。
秋景只是有时行事令人反罢了。
君子不放纵自己的喜恶。墨鲤始终把自己看作个“人”,有正常喜恶的人,而正常人的喜恶,显然是不会因为谁偷听自己说了句话就要打要杀。
最多给脸色看,或者拂袖而去,从此避而不见。墨鲤不愉的主要原因,是他暂时不能选择后者。
“阿芙蓉旦蔓延,所能造成的可怕影响,远远于吾等所想。”墨鲤着手里的石瓶,坦然道,“譬如此刻,不管我信得过阁主,还是信不过阁主,这瓶阿芙蓉所制的药,我都不会给去。我不会让离开眼前,除非亲手焚毁。”
秋景闻言,神情凝重。
墨鲤的这句话,让她真切觉到,阿芙蓉的“”究竟到了什么程度。
“这份药不是粗制的阿芙蓉,里面还添了别的药材,比我所知的南疆圣药更厉害。”墨鲤说到这里,话锋转,“不过再怎样掩盖,依旧有个致命的缺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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