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现在朕就要了，雪珍，你能否答应朕……答应我最后的个求情？”

皇帝的气息越来越弱，张日愈发沉的脸上竟露了丝毫使坏的情绪，他努力伸手要去握住皇后的，被对方躲开。

对上的只有双冰冷的眼眸，曾经爱慕满心爱慕他的小姑娘，终于被他磋磨得什么都剩了。

现在你哪怕将真情投进去，亦激起她的丝毫回馈。

怪谁呢？

都是自己作的！

许是发泄够了，又许是看在皇帝快要死掉的份上，皇后终于停了动作，可只握着凤钗的手染满鲜血，抬起时，血顺着她的手腕落在她华丽的衣袍上。

恍若浴火重的凤凰。

“我会追究你的罪名，我死后……你能否将江山交给小六？”

“他虽尚小，但观之心性，是最适合做这个位置……位置的人，大晋的江山能无人掌管。”

“小六的母族薄弱，就跟当年的朕样，你扶持他就好比当年帮扶朕样……他能拿你怎么样，将来你还是能做你在上的皇太后，而蒋国公府亦可无忧……”

“雪珍，拜托了。”

“这就当是朕……朕最后给你的赎罪吧……”

说到最后，他用尽切力气终于是握住了皇后的手，同时脸上露抹奇异的似赎罪般的笑。

秒。

脑袋歪，彻底死了过去。

这个昏庸的、无能的，却试图掌控整个江山天的皇帝就这么死了，死在曾经最爱他、现在却最恨他的女人手里。

此情此景。

撞上双死瞑目的老眼，皇后整个人恍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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