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秦晁直勾勾看着她。

秦晁：“请我进去说话？”

明黛想了，说：“我在忙。”

秦晁：“忙着给你残疾男人抄书？要要帮忙？”

明黛看了看他送来书，竟都是她在书肆翻过。

明黛眯眼：“你跟踪我？”

秦晁回应，是慢条斯理伸手撩起前摆，腕缠，手叉腰间，露双笔直有力。

“需要也没什么，我还可以去找书肆老板吃酒，想必他定好奇，我是怎么来。”

明黛将书册放在旁，试图同他讲道理：“为了谋生，少得要编些瞎话。你理解。”

秦晁冷：“所以我活该断条，靠着卖唱为生妻子养活？”

明黛古怪问：“你是没娶妻吗？”

秦晁被活活噎住。

明黛与他肃穆对视半晌，扑哧声破功，叉腰直。

秦晁脸更难看了。

明黛慢慢收：“好，我无遮拦，胡说八道，向您赔罪，行吗？”

秦晁被她弄得，气上来，也去。

他从没见过样人。

好像没有什么是她能接受，能适应。

秦晁清楚记得，在扬水畔那晚，她与他虚与委蛇话。

撕破脸那刻，她眼涌现了浓烈绪，比如失望，比如生气。

可几日过去，再见面时，她竟像无事人般，还学会科打诨，避重就轻。

她确没有追究任何事，甚至没有主动打扰他，若非解府偶遇，他都知道她么能干！

原本，在她毫犹豫选择离开那刻起，他就会再对她产生任何该有期待。

可是，那晚动了他箱子，只可能是她。

秦晁绕过她进门，走到桌边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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