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恰可以借此总结经验， 而非纸上谈兵；若成功，往后圣人可广开教学，将此用于教学之，效果更佳。

明靖气了两盏茶， 将况全道明后， 感叹道：“此计甚妙， 方面可以堵住外头些质疑的声音，另方面， 几乎贴着圣人的心思将其打动。”

彼时， 明玄与孙蕙正在后院对弈， 明黛明媚左右安静观棋。

明玄将手棋往棋盒里丢，正要伸手端茶，明黛已乖巧奉茶。

明玄侧首看她， 没气的哼声， 还接过了茶盏饮了， 咂声道：“怎么说？”

明靖与明黛对视眼，继续道：“前者自不必多说， 重在后者。妹婿冒头以来势头极， 但其实，为圣人事太过冒头反倒不佳。”

“圣人能让成为唯有资格此事的人，但未必愿意看到认为自己唯能此事的人。妹婿提以微观水利作为教学之基， 为圣人在之后许多年力发展水利创造条件的同时，也在隐晦的表态，从未想过自己唯能到此事的人，甚至愿意帮助圣人招揽更多贤才。”

“妹婿在外如何都可不论，但在圣人面前敛尽锋芒，表尽衷心，便属明智。”

明玄孙蕙对视眼，明黛从们的眼神可断定，这显然将这话听进去了。

天渐暗，孙蕙命人收了棋盘，准备传饭。

回屋的路上，明黛明靖走在最后头。

明靖难得打趣她：“也不怪父亲母亲不兴，你这还没嫁呢，已经整日不见人。”

明黛：“所以，要多谢阿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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