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说，“来定，址发给我。”

“哟。”潘行是人精，挑了处距离谭初昕上班没多远方。

“知这家？”上次和同事，谭初昕来吃过次，小资、安静、价格贵。

潘行说，“这家评价错，就定这个。知味，没菜，来吧。”

谭初昕了两菜个汤，把菜单还给潘行，潘行加了两菜。

“还是做酒吧？”谭初昕把杯子往前推，方便潘行倒水，了桌面，“谢谢。”

“这个做熟了，模式什么都通。”潘行打量着谭初昕，“开公司了？”

“和朋友合开。”谭初昕解释，“其实我只是做设计师。”

“专业对。”

恭维客话说完了，就没什么话可以谈了。

菜上桌，潘行才慢腾腾提，可能是天真正目，“最近见子昂了吗？”

“没有，他怎么了？”在婚房，是谭初昕最后次见到顾子昂。

潘行说，“他进思古上班了。”

“挺。”思古是顾家公司，顾子昂进自家公司，是他们这样家孩子，通用未来。继承家业，路辉煌。

“对别人来说，可能是挺，对子昂来说，太。”潘行边说边打量着谭初昕表，“整天被他哥劈头盖脸骂，整个人看着蔫蔫。”

“哦。”谭初昕表淡淡，看来绪。

什么都研究来，潘行改成主动问，“觉得顾子昂是什么样人？”

谭初昕笑笑，没接话。

潘行怂恿，“就当朋友吃饭唠嗑，背后议论人。”

谭初昕想了想，“有二病。”

这个评价，坏，却是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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