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说，“牵手了。”

所以，只谈了个恋。

谭初昕冷静了会儿，仍旧觉得不可思议，“离婚的事，白穗宁告诉的？”

“对啊。”顾子昂说，“她给我看过前夫的照片，比她很多，要不家里迫，她不会么早结婚。”

“她说的时候，不哭了？”谭初昕问。

顾子昂有诧异，“怎么知？”

“……”谭初昕看傻子样的眼神看着顾子昂，“在男人面前，女人的眼泪最用了。白穗宁说得楚楚可怜，又带着眼泪攻势，最能激发男人的保护欲，自然不会做她不喜欢的事。甚至往后每次有个心思，便会自责自己不禽兽不如，越发愧疚自己不对了。”

顾子昂想了想，没理解，“说她假哭在骗我？骗我什么？”

谭初昕摇头，“我没见过，不知。”她想起来，刚才她喊停，顾子昂竟然真的停了，刚才还动，现在想想可能她白捡了便宜。

谭初昕裹着被子，往床边上挪，并且警告顾子昂，“离我远。”

“！”顾子昂奇怪问，“要问的！”

“我现在不想知了。”谭初昕凶说，“不很听白穗宁的话吗？她没让守身如玉吗？现在在做什么？躺在别人的床上了，万哪天白穗宁回头来找，怎么向她解释，碰了别人，脏了，不干净了。”

“……”顾子昂想晚上，我忍受得够多了吧。刚开始主动撩我的，把我的火撩上来了，又制熄火，主动提白穗宁的，还问了细节，我说了实话，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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