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眼神更怪异了。嘀嘀咕咕对旁边的人说，“听说这个小区里有修油烟机的。”

蓦，顾子昂想起有次送谭初昕回家，借用她家卫生间，谭初昕脸的防备和嫌弃。现在，她却主动邀请去家里，尤其是晚上。

有惊讶，更多的是制的冷静。

不期待，便不会失望。

不要自作多，不要又是场自己给自己看的。

谭初昕开门，她把跟鞋甩在鞋柜旁，换上茸茸的拖鞋，快步往里面走，“先换鞋吧，家里有点乱，我收拾。”

沙发上，丢着她门前换来的睡衣，和件被挑剩的衣服。

客厅里有面穿衣镜，谭初昕门前，应该是在客厅换了衣服。

拖鞋全是女款，顾子昂穿着，脚板来大截，走客厅，在沙发上坐，左右看，觉得和上次来时，有些不样。

“在看什么？”谭初昕把衣服抱房间里，来问顾子昂。

顾子昂把西装外的扣子解开，“换窗帘了？”

“能看得来？”谭初昕说，“换了有段时间了。”

“很看。”顾子昂称赞。

谭初昕回，“谢谢。”

说是来喝酒的，谭初昕问，“喝酒，还是茶水？”

“白开水就行。”顾子昂抬起手腕，看手表，“十点我就走了。”

谭初昕看墙上的钟表，现在九点将近五十。

顾子昂不愿意多停留。

倒了杯白开水，放在桌上，顾子昂端起来，喝了。

两个人不说话，默契看着钟表，可惜没有秒针，分针走动分钟的幅度太小了，乎观察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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