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云不敢耽搁，忙回道：“国师人说连翘姑娘罢？，寻云劝过连翘姑娘回去，也只想请她帮个忙。”

“帮忙？”姬九祯听不绪地笑了声。

见国师人没有明确表态，寻云心思飞转，悄悄看了眼上座姬九祯，忽然轻声道：“想必国师人不知道，连翘姑娘舞跳得，再加上从前也从教坊去，所以我们便找了她帮忙……况且，连翘姑娘得那般看，不仅总掌事姑姑喜欢，那日来教坊探望宜王殿也似对她不般呢……”

姬九祯脸冷漠，似在她话中捕捉到了什么信息，道：“宜王？”

见他果然对自己话起了反应，寻云忙不迭头，十分诚恳地说：“啊，国师人难道不知道这件事吗？就在宴会前几日，宜王殿来了教坊探望，那时本来家都在，可连翘姑娘不知怎么便和宜王殿二人去了另外没人院，我们也不知道后来发了什么……”

她话中有意引导，明眼人听便知那话什么意思。

姬九祯漫不经心道： * “么。”

上首那人容貌清冷俊美，不知在她梦中心心念念现了多少次，寻云似乎忽然想到什么，面上露羞带怯笑容，上前步，柔声道：“国师人，其实寻云早在进前，便已心悦您许久……若人您不嫌弃，寻云甘愿服侍人，为人牛马……”

阶前女打扮秀美，姿态柔顺，语气婉转妩媚，无不透露着欲说还休意。

姬九祯终于施舍她眼，声线低低，道：“我不赐你死罪，已经看在小柔面上。除了我，还有谁知道你如此两面刀，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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